,教他的另有其人。”
皇帝摩挲着龙椅扶手,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“池宴清桀骜难驯,又疾恶如仇,朝堂上下,凡是奸猾枉法之辈,他看不顺眼的,就恨不能除之后快。
朕欣赏他的宁折不弯,可又担心他刚过易折。所以才会让他负责灾区善款筹备,灾民安置等难题,就是要磨炼他的性子,让他学会低头求人。”
低头求人?
沈慕舟的唇角抽了抽。
皇上若是知道,池宴清那些善款是敲的竹杠,灾民安置更是坑蒙拐骗,他肯定就不这样说了。
他轻咳一声:“父皇知人善用,儿臣心悦诚服。相信池宴清也一定不会辜负父皇重望,定能整肃好锦衣卫。”
皇帝微微颔首:“现如今的锦衣卫,恩荫世袭,多是勋臣子孙,官宦弟侄,人数膨胀,又多酒囊饭袋之辈。
朕希望,池宴清能凭借他这股子不服输,不畏强权的狠劲儿,还给朕一个明朗精细,而又精英化的御林军。不给他高点的官职,他也镇不住这帮架鹰遛狗的纨绔子弟。”
沈慕舟道:“儿臣明白。池宴清也一定能体会父皇您的一片苦心。”
皇帝自嘲道:“他现在心底里正骂朕昏庸,乱点鸳鸯谱呢。我还指望他惦记我的好?”
这三品官啊,换做别人早就感恩戴德,磕破脑门了,这头野驴却未必稀罕。
白府。
白家提心吊胆地等了一日,侯府那里竟然没有什么动静。
反倒等来了楚国舅给送来的一封请柬,邀请白家大爷前往贵宾楼一聚。
白家大爷不知道楚国舅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,满心忐忑前往赴约。
雅静的雅厢里,只有楚国舅一人,悠闲地吃茶。
白家大爷恭敬行礼,楚国舅客气地请他落座。
然后开门见山:“前几日本官派了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