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,最开始我心里也没有底儿,怕自己不能说服皇上,你再失望。
后来,后来……好吧,我承认,这都是借口。
其实,我心底里就是想,能将这件事情做好,让你看看,我或许没有楚国舅滔天的权势,又不是皇帝的亲儿子,但我池宴清,绝非胆小怕事之人。
只要你白静初信得过我,我池宴清有能力,有胆量护着你。你不用这样委曲求全地装疯卖傻。”
静初还在哭,肩膀一抖一抖的,委屈极了。
池宴清又信誓旦旦地道:“你还是不信么?怕我清贵侯府护不住你是不是?
我们的确不是皇亲国戚,但封侯拜相靠的也是我祖辈披肝沥胆挣来的累累军功。
只不过,我父亲说,功高震主不是什么好事儿,我又桀骜难驯,老是犯浑,激流勇退,韬光隐晦未尝不是明智之举。
所以不需要我有太大出息,否则,出息越大,闯的祸也就越大。
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恣意妄为,我遇事一定像你学习,权衡利弊……”
话只说了一半,就被白静初打断了。
“别说了!”
静初抬起脸,一双眼睛哭得通红:“人家本来心里就难受,你还一直说,一直说,一直让我哭!”
她一屁股坐在地上,抹一把眼泪: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?”
池宴清一本正经:“谁让你是唯一一个摸过……”
“滚!”静初破涕为笑:“说人话。”
池宴清轻叹一口气:“日后,你就是我姨妹,咱好歹也是一家人,我对你好点不是应当的吗?”
“我才不信,你会让白静姝进侯府的门。”
“按照我原来的秉性,她白静姝或许能进我侯府的祖坟,但的确进不了侯府的门。现在我不会冲动行事了。”
池宴清索性也在静初的身边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