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知道,也束手无策。
白景安满怀忐忑地给国舅磕头请安,将他父子二人毕恭毕敬地请进府内落座奉茶,心里七上八下。
楚国舅并无怪责问罪之意,反而十分关切地询问:“听闻白公子为了来府上给小儿看诊,路上惊马,伤了手腕。心有不安,特意带着小儿前来探望。”
白景安瞬间受宠若惊:“多谢国舅大人挂牵,不过一点挫伤,休养几日就好。只是暂时间可能无法使用银针了。”
“无妨,”楚国舅笑道:“白老离京修行三年,盼得回京,我家小儿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要请白老太爷亲自出马,替楚一鸣诊治。
白老太爷欠了欠身:“能为国舅大人分忧,老朽义不容辞。只不过,老朽近日缠绵病榻,身体欠佳,心慌手抖,扎针怕是有些吃力。”
楚国舅瞄一眼他颤颤巍巍的手,一脸失望之色:“如此说来,小儿看来是没有这个福气了。那就等白公子过两日手上的伤痊愈之后,再过府为小儿行针吧。”
白景安求助地望了白老太爷一眼。
白老太爷清清喉咙:“虽然景安手上有伤,不便行针,但是可以诊脉定穴,指挥他人。”
楚国舅佯装惊讶:“那府上还有谁会行针呢?”
“我有个不成器的孙女,虽说脑子不太机灵,但银针刺穴之术得我真传,可以代劳。”
立即命人将白静初叫到前面来。
白静初没想到,自己千方百计躲过初一,仍旧还是逃不过十五。
楚国舅竟然直接追上门来。
她硬着头皮来到前院,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之中的楚国舅。
四方脸,丹凤眼,狮鼻阔口,相貌堂堂,人模人样。
见到静初,楚国舅则一脸讶然之色。
他只听闻白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