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脑门一巴掌。
自己咋就这么笨呢?
这静初姑娘跟世子单独在房间里腻歪了这么久,一看就有奸情啊。
自己怎么能认为,她是个傻子呢?
毕竟自家世子又不傻,玩不到一块去啊。
世子啊世子,你变了。
瞒得阿九我好苦。
静初回到白府,已经是晚膳时分。
初九迫不及待地赶过来,见到静初,立即摸出通缉画像,打开给她看。
静初三人也只瞄了一眼,便十分肯定地道:“应当就是此人了。”
初九摩拳擦掌:“此人还真是狡猾,竟然躲藏进了白府,难怪四处搜查不到。
来的时候我家世子交代,假如真是此人,让我回衙门另外派遣差役,前来抓捕归案。免得牵扯到姑娘你。”
池宴清想得倒是周到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初九若是现在就去捉捕陈嫂,府里人难免猜疑到自己身上。
静初点头,初九告辞,经过枕风跟前时,看一眼她手里的剑,忍不住多瞄了两眼。
枕风冷声叱问:“看什么看?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。”
初九撇嘴:“过河拆桥,不是你们求着我的时候了。”
枕风冷傲地白了他一眼:“我求你?”
“上次你们合起伙来偷我的腰牌,打着我的旗号去琳琅阁做坏事,你不承认?”
枕风理直气壮地反问:“那是求吗?你有拒绝的机会吗?”
初九不说话了。
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,就有什么样的奴才。
求人都没有求人的态度,偏生咱又不能跟一个娘们儿一般见识。
他轻哼一声,模仿着那日宿月的腔调,扭捏道:“对不住,我不是故意的,我帮你擦擦。”
“瞧你那傻样,我还能吃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