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静初缩缩脖子,不服气地嘟哝了一句:“她那么坏,肯定不是好人,就该被捉走。”
衙役耐心道:“小人要捉拿的可不是普通尼姑,而是一位专门诱拐少女的采花淫尼。怎么可能是贵府小姐呢?”
诱拐少女,采花淫尼几字,却令静初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个人来。
陈嫂。
陈嫂同样有磨镜之好,而且专门朝着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下手。
与这尼姑一样,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静初装作一脸好奇,继续追根究底:“什么叫淫尼啊?摘花也要被抓吗?”
这话教白二婶听到,简直不堪入耳,吩咐宿月枕风:“赶紧将你家小姐带走,胡扯八道,丢死个人。这种事情是姑娘家能问的吗?”
“祖父说: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。不懂就要问。”
白二婶不由分说,将她赶回府去。
静初无法继续追问。
一起的差役也瞧着青墨额头的伤似乎有点不对劲儿,于是仔细查验现场,竟然在院墙一侧,发现绳子勒痕,与些许被挂住的线头。
可青墨的随身物件里,没有绳子的踪影。
而且根据勒痕判断,当时极有可能,有第二人站在墙头之上,协助她翻墙而出,然后杀人灭口。
按照白府的院墙高度,即便是成年男子也做不到一跃而上,除非对方有武功功底。
既然确认他杀,衙役便将尸体带回府衙,交给仵作检验,不能私了。
白二婶一个女人家,没有主心骨,又不敢惊动病中的老太爷,只能打发钱伯,跟随衙役一同前往府衙,处理后续事宜。
大家全都议论纷纷地散了。
中午的时候,钱伯回来,告诉了白二婶与白陈氏仵作验尸的结果,认定青墨的额头受过二次创伤,也就是说,青墨肯定是被人杀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