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东西。
她们二人功夫厉害,开门撬锁不过轻而易举,而且还可以随时出入白府,身形高挑,相貌清秀,不是她们是谁?
如今,药库里值钱的药材被二人全都偷梁换柱变现,府上日子愈发举步维艰,下人们更不好过。
几个婆子说得绘声绘色,言之凿凿,那些不明真相的下人,见吃穿用度都大不如前,自然就迁怒到白静初的身上。
一时间府上流言四起,纷纷将主仆三人孤立起来,暗中刁难。
等到时机一到,白陈氏又放出风声,说只要白静初肯向着薛家低头认错,薛家就既往不咎。
巴掌不打在自己身上,肯定不疼。
当府上下人的月银推迟了两三日发不出来,矛盾就全都转移到了静初的身上。
大家同仇敌忾地认定,白静初这头,应该磕!必须磕!而且还要尽早磕!最好是多磕!
她若不磕,就是害群之马,天理不容!
静初对于白静姝与白陈氏背地里耍的这些手段还全然不知。
她一方面忙于薛家的生意,另一方面,还要悉心照料白老太爷。
枕风宿月二人不想她因此坏了心情。
白老太爷这一病,又缠绵病榻好几日,一会儿清醒,一会儿糊涂。
清醒的时候,就不放心地拉着白二叔的手,劝说他迷途知返,不要一错再错,让他主动去找枕风。
糊涂的时候,就常梦呓一般,叫着白二叔的小名。
白二叔知道,自己所剩时日不多,眼瞧着老父亲如此挂念自己,自己一旦蛊发身亡,父亲怕是也撑不住。
一时间心里也生了懊悔之意,进退两难。
他前往薛家寻薛家主,得到的答复是,薛家主出远门洽谈生意去了,不在上京。
再去薛家名下的商铺打听,虽说表面看起来一切如常,但不少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