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装疯卖傻,活在他的阴影之下?”
“原本,我的确是想就这样苟活,可他们杀了雪见,雪见倒在我面前的那一刻,我的命就不再是我的了。”
“你想扳倒他,很难。”
“谁都说不可能,但我就算是死在他的手里,也绝不退缩。”
池宴清蹙眉:
“白家人全都这样对你,你觉得,假如那人想要害你,白家人会护着你吗?能护得住你?”
静初摇头:“当然不能,但李公公临死之前叮嘱过我,让我回到白府,一定有他的用意。更何况,我还想留在白府,查找关于我的身世真相。”
“我听说,当年你是被白家人从金雕利爪之下救下的。”
静初点头:“假如没有白家,没有我祖父,也就没有我白静初。所以,白家于我,还是有些恩情的。”
“没有其他线索吗?比如襁褓信物什么的?”
静初摇头:“我当初所用的襁褓是白静姝的,乃是我养母白陈氏亲手所绣。”
池宴清蹙眉:“如此说来,这是有人故意将你们二人调包?白静姝怎么说?”
静初将所有知道的线索全都与池宴清说了。
池宴清略一沉吟:“上京对于户籍管理较严,一般僧尼在当地官府大都有登记。白静姝只要是在上京顺天府管辖范围之内,我可以帮你打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