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。
池宴清不仅没有发怒,反而笑了。
“那你们为什么煞费苦心地杀那个苗疆女子?”
“她不是我们杀的,是被人灭口。”
“谁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白静初没有告诉你,李富贵幕后的人是谁吗?看来,你们的交情不过尔尔。”
秦长寂淡淡地道:“我只是不像宴世子这般,喜欢追根究底,不该我知道的事情我从来不问,免得招人嫌。”
池宴清被挖苦,倒是觉得心情好了一点。
“这些事情的确不适合你知道。但我不一样,关于白静初的所有事情,我都要尽在掌握之中。也委屈你,跟我回一趟府衙,关于此案的所有事情,你我需要好好聊聊。”
秦长寂知道对面的池宴清不好对付,但毫无惧色:“我说过,各凭本事。宴世子只管放马过来。”
两人一言不合,便战在一处。
秦长寂故意收了手里长剑,与池宴清近身搏斗。池宴清也将蛇骨鞭收起,不为输赢,大有相互切磋之意。
两人你来我往,打得酣畅淋漓。
一时间飞沙走石,枝残叶落,竟然不分上下。
秦长寂是在刀剑之上摸爬滚打的,经验足,又招招狠辣而又致命,池宴清一时间压根讨不到什么便宜。
秦长寂也不敢久留,故意卖个破绽,虚晃一招,道一声“后会有期”,便纵身一跃,逃之夭夭。
池宴清并没有追。
这个案子,他较真的,不是杀害李富贵的凶手,而是其中的内幕与隐情。
秦长寂这人,自己即便是抓了,也问不出所以然。
他抬手揉揉鼻子,疑惑地抬起袖口闻了闻,总觉得,鼻端似乎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。
不是女人家的脂粉味儿,也不是自己衣服的雪莲香薰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