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钝:“怎么了?谁闹啊?”
“二房,二房婆媳二人去找白老太爷理论去了,说白老太爷偏心,故意给她们下套。”
静初这才想起薛家的事情,冷哼一声:“活该,她们竟然还有脸去闹?”
“反正府上人全都去药庐了,里面正吵闹得不可开交呢。”
祖父身体刚有所好转,她们就去跟前折腾,真是哄堂大孝。
“二叔他们呢?就由着她们闹?”
“二爷跟二公子闻讯都去了防疫所,不在府上。老太爷差人过来,请您也过去。”
静初一手抓了一块红糖枣糕,一手抓了两个蟹黄包,塞进嘴里,含糊不清道:“走,瞧瞧去。”
药庐里,果真如宿月所言,大房二房正剑拔弩张,针锋相对。
白景安防疫有功,白陈氏终于扳回一局,趾高气扬。
“父亲再三三令五申,不让我们趁火打劫发国难财。你们二房阳奉阴违,嘴上答应得好听,背地里却与薛家勾在一处,里应外合,真是打的好算盘。”
白二婶气得满脸涨红:“我承认,我们的确是偷偷地给薛家透了一点风声。那又如何?银子谁赚不是赚?人家也是冒着风险做生意。
可父亲你故意给我们设套,让我们往里钻,你让景泰两口子日后还怎么面对人家娘家人?”
“那你怎么不说,这一阵子,因为薛家的事情,闹腾得沸沸扬扬,我家景安被皇上降罪,差点就毁了前程呢?
若不是他及时地研究出了抗疫的方子,将功赎罪,他现如今怕是已经被弹劾,下了大牢。”
白陈氏反唇相讥。
白二婶对她的话嗤之以鼻:“他白景安几斤几两,别人或许不知道,大家伙可是心知肚明。
这药方真是他研究出来的吗?分明是父亲告诉他的。
父亲早就知道这方子啊,却藏着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