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倒下的尸体,不悦质问:“那为何还会闹出人命来?”
“有两个刁民不服朝廷管教,质疑皇上命令,想要煽动暴乱,寻衅滋事。”
“他胡说!”
灾民义愤填膺地控诉:“是这狗官枉顾人命,有人气息尚存,他就要拉出去焚烧!”
“对!他让我们自生自灭,不顾我们死活。”
“这位姑娘已经研究出来了治疫病的方子,我们服用着有效,病情正在好转。他非但不信,还下令不许送药之人进入疫所,想杀人灭口。”
……
严院判据理力争:“自古以来,疫情治理,防大于治,若是他白院使一开始就严防死守,疫病早就得到控制了。所以断然不能有妇人之仁,必须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!”
沈慕舟面色骤沉,却并未反驳他的振振有词,而是逡巡四周:“你们说,有人已经有治病良方?”
“对!”众人异口同声,指向白静初与秦长寂:“就这位姑娘。她已经派人施药三天了,是我们大家的救命恩人。”
白静初上前,拜倒在沈慕舟跟前:“民女参见二皇子殿下。”
螓首低垂,发间也只簪了一支再简单不过的玉簪。
此情此景,却令沈慕舟有片刻的熟悉之感。
他的眸光乱了乱:“免礼,不知姑娘姓甚名谁?”
静初起身,依旧低垂着头:“民女不过一介普通医女,贱名不值一提。但愿意为抗疫之事略尽绵薄之力。”
沈慕舟见她不愿透露姓名身份,也不再追根究底:“你说你有治病之方?”
静初点头:“是的,今日来此,原本是想看看药效,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位严大人草菅人命,不得不上前斗胆劝阻。”
严院判打断她的话:“二皇子殿下休要听她信口雌黄,她言之凿凿说此次疫病致死根源在于脑部,这不是无稽之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