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要塌了吗?”
“不说了。”
白老太爷不再感慨,而是认真地问静初:“你老实告诉祖父,你是怎么知道,引起患病者致死的主因是脑疾的?”
静初理所当然道:“因为常乐说祖父你头疼啊。”
“那你觉得,应当用什么药呢?”
静初摇头:“阿初在祖父的古籍之中曾经看到过有关这种疫病的记载,但症状又有所不同,所以方子要改呢。”
白老太爷笑着将手里的书递给静初:“你说的,可是指这几个方子?”
静初认真地看了一眼,眼前一亮:“原来祖父早就想到啦,祖父好厉害。”
“祖父糊涂啦。”
白老太爷将自己誊录的笔记也全都交给静初,用袖子捂住嘴,忍不住又是两声轻咳:
“祖父耽搁了太长时间了,真是造孽,这就是上天对祖父的惩罚。
阿初,我将自己的命,还有长安百姓的性命全都交给你啦,你帮着祖父务必完成这个药方,救长安百姓于水火,怎么样?”
静初点头,斩钉截铁:“静初一定全力以赴,一定会让祖父好起来的。”
白老太爷将自己的思路,详细讲解给静初听。最终终于精力不济,陷入半昏半睡之中。
整个白府,人人避之不及。
大房二房各怀鬼胎。
白陈氏心生危机,大爷与白景安全都不在跟前,万一老爷子到了弥留之际,自己孤掌难鸣的,斗不过二房怎么办?
二房担忧,老太爷一死,白景安要守丧,皇上定会派人取而代之。
这发财的门路也就到头了。
病得真不是时候。
两房忙着打自己的算盘,对于侍疾之事,全都推三阻四,不闻不问。
只有白静初衣不解带地守在跟前。
白二叔则继续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