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此事,薛氏想起白老太爷当着全家人的面,毫不留情训斥自己的话,心里更堵了。
“这府上人都是大善人,都清高,不用吃喝拉撒的,哪里用赚银子?”
薛氏知道她是在说赌气话:“白家有银子不赚,我薛家是求之不得的。
我听说大伯父研究出来了医治与预防疫情的药,趁着方子还未公开,这可是难得的商机。
母亲若是有意,我与我娘家爹爹说一声,直接入股即可。”
白二婶一听,顿时来了精神。
“这方子景泰是知道的。”
“就是啊,这银子我们不赚,自然也有人赚。肥水不流外人田,我们私下里做买卖,父亲又不用露面,绝对不会坏了白家妙手仁心的好名声。”
白二婶立即下床,从匣子里取出一沓银票,交给薛氏:
“这是我全部的嫁妆,还有这些年积攒的私房银子,全都交给亲家,事不宜迟,越早越好。”
薛氏接在手里:“那我这就回一趟娘家。日后公爹若是知道此事怪罪儿媳,婆婆可要帮我说话。”
婆媳二人相视而笑,憧憬着日后能依靠这场疫情日进斗金,满心窃喜。
薛氏立即寻个由头回了一趟薛家,满载而归。
还向着白家姐妹三人递上请柬,宴请白静姝三人两日后前往薛家赴宴,名头是薛家幺女的及笄礼。
宿月拿回请柬,与枕风挑选着静初参加及笄宴所穿的衣裳与首饰。
静初盘膝坐在床榻之上,捧着桑葚,吃得指尖乌黑,劝说二人道:“别忙活了,我就没打算去。”
宿月一愣,走到门口张望两眼,压低了声音:“为什么啊?您适才不是答应二少夫人了吗?”
静初撇嘴:“没看出来吗,这就是鸿门宴。”
宿月与枕风愈加不解:“薛家现在巴结白家还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