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所中的蚀心蛊与宿月枕风二人的有所不同,毒性会更厉害,可以百毒不侵。”
静初与宿月对视一眼,明白他所说的,乃是子蛊,与秦长寂身上所中的一模一样。
李妈好奇询问:“那老爷您研究出来解蛊方法了吗?”
“谈何容易?我费尽心思,甚至派人专门去了一趟南疆。倒是的确研究出来解毒之方,可以解除此人体内蛊毒,维持一月之间,不会发作。
谁料不过短短数月,这解药效果就变差,他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。要想解蛊,必须要找到下蛊之人才行。”
李妈恍然大悟:“所以老爷您怀疑,宿月枕风乃是那人派遣而来,别有目的。”
“极有可能,她们想方设法留在静初身边,或许就是觊觎我手里的蚀心蛊解药,或者打探消息。”
院外白静初顿时心中一凛,原来,祖父早就看出了不对,只是没有揭穿罢了。
难怪那日大家全都在议论下毒之人,祖父却轻描淡写地忽略过去,并未深究。
也不知道,他有没有怀疑到自己身上。
她与宿月对视一眼,没有出声,继续偷听。
“老奴就说呢,她们新来乍到,与府上人无冤无仇的,怎么会有人下毒加害她们?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?不会对小姐不利吧?”
白老太爷摇头:“此人乃是薛家家主引荐,自始至终头戴斗笠,一言不发,很是神秘。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来头。
但碍于薛家的关系,枕风二人应当对静初没有什么恶意,以防万一,你平日里多费心就是,静初这丫头不懂黑白,不辨善恶。”
李妈叹气:“老奴无能,您不在府上这些日子,没有保护好静初小姐,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。日后自当尽心尽力。”
“前些时日,林家派人前往元山寺上香,曾与我提及静初回府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