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寂若无其事:“家常便饭而已,这是男人的荣耀,不必大惊小怪。”
可真的很难不令人心疼啊。
每一道伤疤,都是一次惊险而又艰难的死里逃生,都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刀尖舔血四个字,在这一刻无比形象。
静初细心地帮他处理伤口:“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你倒好,拿自己的性命来赌。就不怕我迟来几日。”
秦长寂轻描淡写道:“反正母蛊在我手里,松老不会要我性命。更何况,柏老他们也有自己的判断力,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,一直在暗中助我。否则我怎么可能及时出现呢?”
“那你可以让白大哥早点通知我知道,我们来想办法,总好过你自己硬扛。”
“我想过,”秦长寂淡淡地道:“可内奸找不出来的话,你一旦出面,就有暴露身份的可能。母蛊自然也就不安全了。所以牺牲我一个,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静初手下一个不留心,秦长寂疼得肌肉骤然紧缩,咬紧了牙关却一声未吭。
静初愈加小心翼翼:“疼就出声,又不丢人。”
“不疼。”秦长寂继续逞强。
静初没好气地瞥他一眼,真恨不能手下使劲儿,让他疼一个激灵,让他再嘴硬。
终究是没忍心下手。
帮他处理好外伤,又诊断过脉象,开好药方,叮嘱旁人明日一早药铺开门,立即去抓药煎了给他服用。
交代好阁中具体事宜,处理好松老叛变之事,天色已然不早,东方已经有曙光,便带着白胖子急匆匆地返回。
抵达白府之时,天色已然大亮。
刚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辛夷院,迎面就见到了在辛夷院外守株待兔的陈嫂。
陈嫂初来乍到,如鱼得水。
昨夜等白静姝歇下,钻丫鬟婆子堆里闲聊到两遍更声,熬得小丫鬟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