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出一柄匕首,锋利的尖对准了水囊。
场中顿时寂静下来。
她缓缓扫过四周:“同样的话,我不想说第二遍。解药在此,而且仅此一壶。
谁若信我,便站过来,我替他解蛊,就知真假。不信的,也请不要挡住别人的生路。”
更是一片死寂。
既然有生还的机会,谁不想赌?
白静初成功地分化了在场的人。
有人犹豫着,往前一步。立即就有第二个人跟从。
接二连三。
人群之中有人试图阻拦:“大家千万不要相信,她这就是挑拨之计,想要离间我们。
我们应该齐心协力,就逼着她交出母蛊。”
静初冷笑:“明明有解药你却想方设法阻挠他们解毒,趋害避利,我还想问,你是安的什么心!”
松老摆手,制止了大家的议论:“大家不必口舌之争,今日就由老朽我为大家第一个试上一试,假如真能解蛊,我愿相信这位姑娘与秦阁主。”
他朝着静初的方向,一步一步走过来,客气地一拱手:“还请姑娘赐药。”
静初松了一口气:“还请取过一酒杯或者碗。”
瓮上就有扣着的碗,有人捧着递给松老。
松老上前,静初将匕首插入腰间,腾出一只手,拔开水囊上的瓶塞,向着松老碗中斟倒药酒。
松老却猛然出手,袖子里射出一只袖箭,直接射穿水囊,里面酒液顿时喷洒而出。
事情发生得太快,静初压根没有提防。
忙不迭地用手去堵漏洞,对方又出手如电,直接探向静初脸上的蒙面面巾,要窥一眼她的真面目。
对方早有预谋,静初更是猝不及防。
她慌忙侧身躲闪,堪堪避过松长老的手。而手中酒液已经洒了大半。
白胖子见突然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