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自己这三年多来的积蓄如数盘查了一遍。
包括每月的月例银子,金银首饰,大多数都是白陈氏私下里贴补给她的。
白陈氏掌握着白府中馈,从中捞取了不少的油水。
打发妙空是绰绰有余。
但这一次,妙空的胃口不算太大,自己勉强能填平她心里的欲望沟壑。下一次,下下次呢?
勒索是无休无止的。
自己日子捉襟见肘,将不得不铤而走险,迟早引起别人的怀疑。
最好的办法,就是将她赶出上京!
白静姝决定,铤而走险,赌一把。
到了与妙空约定的这一日,她拿着老太君送的几匹锦缎做幌子,回禀白陈氏之后,带着青墨出了府门。
走到顺天府附近,她便借口脚乏,打发青墨去前面脂粉铺子给自己买几样胭脂水粉。
青墨不疑有他,转身离开,白静姝立即将提前准备好的字条,连同几个铜板,交给一个街上玩耍的孩童,叮嘱他将这字条,亲手交给衙门里的差役。
小孩子接了赏银,一溜烟地往衙门口跑。
她则拐进一旁胡同里,抄近路寻到青墨,一同返回白府。
半路之上,就见几个衙门里的差役,手持刑具,从二人跟前急匆匆地跑过去,径直朝向她与妙空约定的地方去了。
白静姝按捺下心里激动,催促青墨稍微加快了脚步,赶到白府时,就见前面十字街口围拢了许多的百姓,明显是出了热闹。
她不敢上前查看,命青墨上前打探消息。
过了大概盏茶的功夫,青墨回来,兴奋地说是官府在追查要犯。
“那抓到没有?”白静姝着急地询问。
“好像没有,”青墨摇头:“听说那人正在茶摊之上吃茶,看到差役的影儿,就立即逃之夭夭了。
衙役们扑了个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