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敢收您。”
老太君眉开眼笑: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我便不与你客气。”
然后望向一旁收捡银针的静初,又问道:“静姝丫头没来?”
“多谢老太君您惦记,改日我带她来给您请安。”
“好,好!”老太君十分欢喜道:“好像再有不到一个月,就是静姝过门的日子了吧?这喜事两家商量着来,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。”
侯爷与侯夫人对视一眼,谁也没吭声。
白老太爷颔首:“可不,静姝今年都已经十九了,再不出阁就成老姑娘了。”
“那你千万记得,下次来的时候,带上静姝丫头。就说我这个老婆子想她了。”
“好,明儿我再来给您施针,到时候带着她一起。”
言罢起身,就要告辞。
老太君还记得静初,又吩咐婆子给静初拿鲜花饼,带回府上,与白静姝分着吃。
婆子给装了满满两大包。
出门就遇到池宴清。
池宴清斜靠在一丛蔷薇花墙下,慵懒地抱着肩,一条腿斜斜地搭在另一条腿跟前,嘴里叼着一朵盛开蔷薇,半眯着眸子,望向静初。
春末的阳光将满架蔷薇花投下稀疏剪影,斑驳地落在他如玉的脸上。
静初发现,原来,男人与花也可以这样相得益彰。
池宴清看到静初在看她,于是吐掉嘴里的花,向着静初这里走过来。
走到跟前,还未说话,先眯了眸子,侧身掩唇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。
静初抱着鲜花饼,后退两步,紧紧护着,满脸警惕,好像怕池宴清下一步会跟她抢似的。
池宴清嫌弃道:“这饼又甜又腻,也就我祖母喜欢,没人跟你抢。瞧你这小气样儿。”
侯爷送白老爷子出来,正在寒暄说话,并未注意到二人这里。
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