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已经准备好金疮药与棉布,静初帮两人将伤口处理妥当,叮嘱二人明日暂避风头,躲避官府追捕。
然后不敢耽搁,立即与宿月返回白府。
天色已然破晓。
清贵侯府。
池宴清鸣锣收兵,垂头丧气地返回侯府。
自己管辖之下,竟然接连发生命案。
凶手还如此嚣张,利用官府引蛇出洞,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杀人,然后又利用毒烟,逃脱了自己的追捕,逃之夭夭。
被杀之人,死状凄惨。七窍流血,身中剧毒,胸口还被人划开十字刀,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工具,在心口钻了一个洞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,这手段简直太狠辣了。
下手的,还是两个女人。
他伸出指尖拧了拧眉心,十分懊恼,而且毫无头绪。
这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?为什么要对李富贵,还有这个苗疆女子赶尽杀绝?
而且,那男人武功出神入化,为何如此忌惮一个小小的妓坊?竟然不惜惊动官府,调虎离山,委实令人费解。
他命人缉拿了琳琅阁的鸨娘,连夜审讯,务必要撬开她的嘴,引出幕后之人。
初九围着他的门口,转了好几个圈,不敢入内。
池宴清没好气地道:“你属驴的吗?”
初九低垂着头,走到他的跟前:“世子爷,属下有重要情报向您汇报。”
“说!”池宴清有气无力地道。
“就是,就是……”初九吞吞吐吐地道:“我的令牌可能被人偷走过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昨儿有人好像拿着我的令牌,去过琳琅阁,假冒我们官府办案,在里面搜查了一圈。”
池宴清猛然抬脸:“你的令牌?”
初九不好意思地将令牌交到池宴清跟前:“我令牌上突然莫名其妙地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