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操持静姝的婚事。”
白陈氏瞬间如雪水覆顶,透体冰凉:“儿媳身子已然大好,也知道错了,日后一定会改,还请父亲再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“若非是看在你为白家辛苦养育一双儿女的份上,就冲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,早就将你赶出白家了!至于日后如何,就看你的表现!”
一旁白二婶顿时心中暗喜,但不形于色。假意谦虚两句,上前幸灾乐祸地接过了白陈氏手里的掌家钥匙。
白老太爷看一眼暗中忿忿不平的白静姝,又是一声冷哼:“静姝这些时日对于下人管教不严,又听恶奴教唆,行事也有些荒唐偏激。日后当自省己过,改过自新。”
白静姝想要辩解,被白陈氏一个眼色制止了。
白老太爷快刀斩乱麻一般,将府上事情处理完毕。
这才到屋里坐下,不紧不慢地喝完一盏茶,冲着静初疲惫地招招手。
静初乖巧上前,默默地跪在白老太爷跟前,将手搁在他的双膝之上,拄着下巴。
衣袍上,满是好闻的檀香味道,令人心静且心安。
白老太爷屏退众人,问起她这三年里的遭遇,静初避重就轻,经常答非所问。
一番感慨唏嘘之后,老太爷涩声道:“我家阿初福大命大造化大,今日回家,便是苦尽甘来。
明日祖父前去侯府,假如无法替静姝挽回这桩婚事,将阿初你留在侯府伺候宴世子可好?”
静初不假思索地摇头:“我不要,我要陪在祖父身边,哪里也不去。”
白老太爷轻叹一口气:“你可要想好,如今外人看来,你已经是宴世子的人了,假如错失这次机会,日后你再想嫁人只怕是不能。”
“我不要嫁人,祖父是不是嫌弃静初愚笨不想要我了?静姝姐姐说,我刑克双亲,亲生爹爹和娘已经都被我克死了,是不是真的?”
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