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宝,舍不得做衣裳呢。”
宿月在一旁道:“流云锦去年时的确千金难求,但现在上京很多绸缎庄都在售卖,价格跌了一大半。旁人穿得,我家小姐就穿得。”
李妈一狠心,也答应下来,拿着银子去绸缎庄,替静初挑选了几块颜色素雅的时兴布料,再加一匹流云锦,交给针线嬷嬷,并打赏了碎银。
叮嘱嬷嬷务必多花费一些心思,将这身衣服做得体面一些,日后出门也好有身行头。
几个嬷嬷得了赏银,针线活做得尤其细致,点灯熬油地加班。
三两日便将第一套流云锦衣裙做好,剪裁新颖,做工细致,面料如珍珠一般莹润光泽,垂坠而又飘逸,被风扬起,就如天上的云卷云舒。
熨烫好之后,瞬间惊艳了府里下人。
风声很快传进白静姝耳朵里。
旧仇新怨,令她压抑了这两日的怨恨之气瞬间冲昏了脑子,怒不可遏地带着青墨杀进辛夷院。
静初正欢喜地拿着裙子在身上比画,雀跃不已。
李妈催促她入内试穿,看是否合身。
白静姝见正如他人所说,那布料与自己珍藏在库房里的一模一样,立即眸子里冒出火来。
“这匹流云锦我自己都没舍得用!母亲留着给我做陪嫁的,竟然被你这个小贱人偷了来!”
静初见她果真中计,装作一脸受惊,双手护着新衣裳,接连退了三步:“裙子是我买的,不是你的!”
“你也配!这流云锦料子乃是我舅父从南方给我带回来的,上京压根都没得卖!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东西?青墨,给我把她衣裳拿过来!”
青墨立即上前,抢夺静初怀里的裙子。
静初左右躲闪,一把推开青墨。
“这裙子是我让李妈给我买的,我没有偷你的东西!”
“就算真是你买的又如何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