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尾还有一点泛红,潋滟里似乎含着泪意。
池宴清故意逗她道:“其实,咱俩一个疯,一个傻,挺般配的。到时候,你要是嫁不出去,我不介意收了你。”
“嗤!”白静初嗤之以鼻:“你姓池,我姓白,咱俩合一块就是白痴,你觉得般配吗?”
池宴清摩挲着下巴:“你若嫁我,须得将你之名,冠我之姓,有道是清池白月……”
静初见他又开始贫嘴,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:“宴世子还有想要问的事情吗?没有的话,我就回去了。”
“关于案情暂且没有了。”
静初起身要走。
又被池宴清叫住了:“没有公事,你我就不能谈谈私交?”
静初清冷一笑:“咱俩有什么交情?”
“百年修得同船渡,千年修得共枕眠,算下来,咱俩可是千年修来的缘分。”
静初轻嗤:“世子您见天勾三搭四的,这得修行多少年才能投一次胎?您珍惜机会好好地做个人吧,告退。”
转身就带着枕风走了。
池宴清望着她纤细的背影,越咂摸越不对劲儿。
自己怎么就不是好人了?
不就嘴皮子上占了点便宜吗?那还不是见你伤心,为了哄你开心?
我什么时候勾三搭四了?我还是清清白白的光杆呢!
唉,世子专捡软的捏啊,她就是觉得自己好欺负。
离开白家,初九跟在身后:“世子,这位静初姑娘跟前的丫鬟好像是个练家子。”
池宴清头也不回:“你对她很好奇?”
初九忙不迭地否认:“我就是纳闷,她是从哪儿蹦出来的。以前在侯府从来没有见过她。”
我是您的心腹啊,对您坦诚以待,忠心耿耿,今日才知道,您背着我,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,还养了两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