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姝满怀希望瞬间湮灭,垮下脸来,仍旧不死心地颤声央求:“除了世子您,我谁也不嫁!”
“这好说,从哪来,回哪去,尼庵的大门应该还没关,不过就是剃个头发的事儿。”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白静姝如此低声下去地央求,谁知道池宴清话说得这么绝情。
一时间,尴尬得无地自容,进退两难。
白陈氏上前,将所有错事全都揽到自己身上。
“宴世子,我知道,我不该听信她白静初的撺掇,擅自做主退了这婚事。此事与静姝没有丝毫的关系,您要怪就怪妇人我吧?”
池宴清面笼寒霜,一圈一圈地往虎口上缠绕着鞭子,冷声道:“当初听信流言要试婚的是你们,
试婚之后故意下药,制造她白静初被染病的假象,以此为借口退婚的,也是你们。
怎么现在,后悔了,却又变成别人的罪过?你们倒是说来听听,她一个傻子,是怎么撺掇的?本世子指使的,是不是?”
白陈氏一噎。
池宴清淡淡吩咐:“既然白夫人怀疑本世子有骗婚嫌疑,这案子咱们得顺便接着。
初九,你带人问个口供,将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。看看她白家究竟是受了什么蛊惑,竟然退了本世子的婚。”
白陈氏慌忙摇头:“世子言重,妇人不敢。”
池宴清并未理会,初九带人上前:
“白夫人请吧。我们一向铁面无私,不会偏袒任何人的。但您也务必要实话实说,否则就是诬告之罪。”
白陈氏哪敢放肆,好生解释,央告初九高抬贵手。
白二叔闻讯前来,替母女二人赔罪说情,被白二婶暗中狠狠地剜了两眼。
池宴清不悦道:“本世子要务缠身,的确没有闲情逸致管你府上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。
今日前来,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