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了,这就是他池宴清故意让我们误会的。
媒人是他找的,他身上的红疹也是假的!
你这个丫头,竟然吃里扒外,帮着他一个外人,毁了静姝的前程,毁了咱白家!来人呐,家法伺候!”
她一肚子火气,又没有了颜面,恨不能将所有的气全都发泄到静初的身上。
容妈妈立即取过一柄新的两尺多长的戒尺,递交到白陈氏的手里。
白二婶也只瞧热闹,恨不能再煽风点火。
毕竟白陈氏行事越荒唐,越狠辣,才会引起众怒,对她不服。
自己才有取而代之的机会。
她压根就不配执掌白家中馈。
白陈氏瞪着静初,咬牙切齿: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给我老实交代,这一切是不是宴世子指使你的?”
静初一脸无辜:“他指使我做什么啊?”
“他指使你回府之后胡说八道!”
“没有,”静初摇头,“他什么都没说。”
白二婶略带嘲讽道:“大嫂是想逼着她承认,然后好去侯府兴师问罪吗?没用的,当初退婚可是你主动提出的,你可别忘了,人家侯府自始至终都没有承认过。”
白陈氏一时气结:“这是我大房的事情,轮不到你一个做婶子的指手画脚。”
白二婶叹气:“静初丫头啊,二婶可也帮不了你了。”
白陈氏高高扬起戒尺:“你承认不承认?否则我打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