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逼良为娼,草菅人命的状纸,但是这家琳琅阁,却从未有过讼事纷争。你还看不明白吗,人家背后连着朝堂大人物呢。”
池宴清嗤之以鼻,端起一旁的茶壶,直接闷了一口凉茶:“黔驴技穷,告状都不会告。”
沈慕舟心疼地看一眼他手中的紫砂壶,眼角抽了抽。
得,又废了一把壶,自己就不应该带到衙门里来。
“我倒是觉得,他这状告得妙啊,我父皇说要让太医院太医给你验身,以证清白呢。”
“噗!”
池宴清刚嘬进嘴里的一口茶尽数喷了出来。
沈慕舟眼疾手快,一把打开手边折扇,挡住了池宴清喷出的茶。身上白衣竟未沾分毫。
不过,扇子也废了。
好好一幅名家大作。
池宴清咳呛不已:“你就不能帮我解释一声?”
“不能,”沈慕舟摇头,“我的话没有信服力,还是你自己脱光了衣服,让大家瞧瞧的好。”
“你这就是故意的!”
池宴清将手里紫砂壶“砰”地往案台之上一搁:“你就是想瞧我的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