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多谢。”
宿月在一旁忍不住开口:“不会真的出事了吧?”
静初轻描淡写地道:“有惊无险。”
宿月舒了一口气:“我就说嘛,你就是大惊小怪,就凭秦阁主的身手,纵然不能得手,也不可能有什么危险。
枕风你还听她的话,大半夜的也跑去琳琅阁……”
枕风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袖子:“别说了。”
宿月莫名其妙:“怎么了?难道刺杀没有成功?”
“成功了。”
“这不就行了。就说秦阁主出马,难道还能失手?不过一个太监而已。”
枕风冲着她摇摇头:“主子一定很累了,让主子早点休息吧。”
宿月见她前后态度判若两人,还口口声声地叫静初“主子”,不觉十分诧异:
“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?你怎么对她突然这么客气?”
静初一言不发地倒在床上,合拢了眸子,有一种终于如释重负的疲惫。
她一个字都不想说,手指头都不想动,只想哭,蜷缩起身子,用被子蒙住脸,肆意地流眼泪。
谁也不知道,回京的这些天,她的心里承受着多少无助,恐惧,仇恨与煎熬。
今儿,终于能安心地睡一个觉。
枕风拽着宿月,退出房间,将今夜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“你不知道当时情势多么危急,若非主子神机妙算,一人闯进琳琅阁去,秦阁主怕是压根无法安然脱险。”
“就她?我瞧着功夫也就一般,顶多也就会点三脚猫的功夫。”
“正是因为她并没有多么高明的武功,换做旁人,谁敢只身冒险?她为了救秦阁主,不顾自身安危,而且凭借着聪慧化险为夷,才更加令我敬佩。”
宿月一时间不说话了。
枕风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