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话?赶紧送走,我瞧着脑袋都大。”
池宴清吸气再吸气:“母亲不是一直嫌孩儿房里没个人伺候吗?孩儿瞧着,这个丫头就不错。”
“简直胡闹!”侯夫人暴跳如雷:“府里这么多清清白白的丫鬟任你挑,你眼瞎心缺才能瞧得上这个傻子!她可是在太监身边伺候过三年的!”
“那天母亲逼着我与她行周公之礼的时候,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您记性不太好,用不用孩儿重复一遍?”
侯夫人气得牙紧:“你就非要跟我唱反调是不是?那日是那日,此一时彼一时!一个傻子,留她做什么?丢人现眼吗?”
“孩儿就喜欢她这天真单蠢的傻样子,多好玩。”
“喜欢天真的,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,不比她单纯?”
母子二人唇枪舌战,白静初则一边哭天抹泪,一边定定地瞅着对面池宴清颈间的疙瘩。
这疙瘩分明是粘上去的!
随着他说话时喉结的轻微滑动,小疙瘩快要掉了!
果真,他是装的,还装得不像。
哪像自己实打实的,是真起了一手臂的小疙瘩,这才骗过白陈氏等人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