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府上,不用相跟着去了。”
李妈坚持道:“路不远,我跟在车后面就行。”
来人就蓦地沉下脸来:“大夫人说了,侯府规矩多,你们没见过什么世面,乌泱泱地跟着去了,闹笑话。”
李妈不放心地看了白静初一眼,没有继续坚持。
白静初跟随着来人出了辛夷院。
一路之上,府里下人对着她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
“呸,得了这种见不得人的脏病,还出来四处招摇,没心没肺的。傻子就是傻子,竟然不觉得羞愧丢人么?”
“你这话说得也忒绝情,这病又不是她想得的,身不由己啊。”
“她若是不愿意,那宴世子还能强迫她不成?分明就是她自己发浪,活该。”
“不管这病是怎么得来的,若是传扬出去,都不好听。大夫人肯定不会容她继续留在府上,坏了大公子与两位小姐的名声。”
“就是啊,估计活不长了。寻常人家出了这种伤风败俗,有辱门风的事情,也立即三尺白绫,直接悬在梁上了。”
“我瞧着,她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另一说。可怜啊,好不容易熬到那老太监归西,全须全尾地回来,还不如就留在香河,给那太监守寡的好。”
“古话说得好,黄蜂尖蝎子尾……”
“就算是养了十几年,还是跟亲生的不能比。这原本应当是大小姐的劫数,唉,都是命!”
有人说话恶毒,有人怜悯,甚至还有仆人不怀好意地开黄腔,表示惋惜了她这一身好皮囊。
静初立起领口,将脖颈遮挡得严严实实,把手也蜷缩进袖口里。
唉,但凡这些丫鬟仆妇中有一个略通药理,读过医书的,也不会人云亦云吧?
花柳哪有发病这么快的?
什么劫数,什么命,我白静初三年前不信,现在也不信,我的命,就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