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影宛如振翅鸿鹄,悄无声息地几个起跃,便离开了辛夷院,直奔清贵侯府。
清贵侯府。
池宴清无聊地逗弄着架子上的鹦鹉,
鹦鹉精神恹恹的,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睛,不时朝着他翻一个不耐烦的白眼。
黑衣人垂手立在池宴清的面前,将适才自己在白府所闻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池宴清眼尾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,伸出两指,约莫两寸长短,在鹦鹉身上比画了一下。
“初九,她真是这么说的?”
下属初九用怜悯的目光望了自家主子一眼:“是。”
您现如今可不仅仅只是花柳,变态,残暴,还短小精悍。
只有二寸啊。
傻子应该不会撒谎吧?
难怪自家世子爷一把年纪了,还不肯娶媳妇儿,原来是家丑不可外扬。
池宴清挑眉:“那白家人怎么说?”
“说要慎重。”
池宴清鼻端不屑轻嗤:“哼,狗皮膏药。”
初九附和:“假如那个叫水苏的丫鬟所言是真,可见这位静姝小姐手段龌龊,心胸狭窄,的确配不上世子您。”
池宴清转过身来,微眯了眸子:“依你之见,觉得这白家的二小姐如何?”
初九面无表情道:“一个疯子而已,有何好说?只是委屈主子您了。”
被逼着与一个傻子行周公之礼,真是孝道压死人啊。
想及此,初九的目光里又有了同情。
池宴清眸光微闪:“你瞧着她是真疯?”
“李公公跟前伺候的女人,有几个是不疯的?”
“可她也是唯一一个能从李公公身边全身而退的。”
初九默了默:“听说是多亏了她的婢女忠诚护主,替她英勇赴死,否则,她早就没命了。”
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