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棠这时也冲了过来,扯住喻曼凡胳膊用力往后一拽,猛甩她几个耳掴子:“打的就是你!我让你满嘴跑火车!”
教训完喻曼凡,苏晚棠把她丢到一边,拉上温婉清手:“妈,手打疼没?”
喻曼凡被苏晚棠的力道带倒在地,尾椎骨传来密麻的酸痛,脸上褶皱挤出痛苦面具,但远不及被眼前这一幕的刺痛。
坐牢半年,婷婷从未来看过她一眼。
出了牢,她找上门,婷婷不认她,外孙冲她喷口水,还要登报跟她断绝关系。
这一切都是拜温婉清、苏晚棠所赐,她们婆媳凭什么和和美美?
喻曼凡托着腰起身,扯着嗓子嚷嚷:“大家伙,千万别信这对婆媳的鬼话,她们都是骗人的贱货!尤其是她——”
她指着温婉清,嘴巴一张一合像是扣动扳机突突的机关枪:“我把她当朋友,她却不要脸脱光了和我对象睡一块,在她的哭诉下,我心软原谅了她,不曾想她儿媳妇又抢我女儿的男人,一对三,心都是黑的,什么狗屁美白膏、抹完就烂脸!”
本来还在听桃色八卦众人,瞬间应激:“啥?烂脸?”
苏晚棠冷声说:“你别搁着胡说八道!信不信我报警抓你?”
喻曼凡现在什么都没有,可不怕这个。
“谁胡说了?我可是有证据的。”
喻曼凡从怀里掏出一叠信封:“温婉清,你自己看,这是不是远扬的字迹?他爱的人是我!”
夫妻多年,温婉清自是认得陆远扬的字迹。
当年,她确实是在曼凡家留宿时,与陆远扬一夜错乱,先婚后爱。
察觉到温婉清抓紧手心的力道,苏晚棠心尖一颤,担忧地看向温婉清:“妈?”
“这其中一定有误会。”
“误会?”喻曼凡嗤笑一声,“温婉清,你还不知道吧?当初,你生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