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乔乐了,她就没见过这么没脑子的蠢货。
她脸上带着嗑药的兴奋,指着苏晚棠,冲大伙说:“你们看,我说的没错,资本家小姐就是搞剥削那一套,一盒美白膏,就那么点买五块,也不知道赚了多少黑心钱。”
等她说完,苏晚棠懒洋洋问:“说完了?”
顾南乔:“……”
“那该我说了。”
苏晚棠语气从容:“我是资本家小姐没错,但我既然能站在这里,就说明组织上对我身份的审查没有问题。怎么顾同志在质疑国家?”
顾南乔狠狠翻了个白眼:“苏晚棠你别跟我扯大道理,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,我还不清楚?你那是没有问题?你分明是破坏别人感情的——”
苏晚棠淡淡反击:“我破坏了谁的感情?”
顾南乔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。
她姐说,已经放下淮安哥哥了,但顾南乔知道没有,好几次,她都见顾南栀望着隔壁院伤神。
她姐就是这样温柔、懂事,把一切委屈往自己肚里咽。
见众人又等着她回答,顾南乔只好硬着头皮说:“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我不太清楚。”
“我只知道,顾同志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,那就是造谣。”
苏晚棠语速极快,完全不给顾南乔插嘴的机会,更不留半点面子。
“顾同志,我知道你喜欢淮安,我进门第一天,你就上门挑衅,说我配不上淮安。可惜,让你失望了,我和淮安这日子过得好好的。你也是好同志,就别上赶着知三当三了。不然,都是邻居,为了你不走歪路,那我有必要知会顾指导员一声,好好管教。”
“你——”
一番带着前因后果、又暗含威胁的话说出来,顾南乔指着苏晚棠,愣是说不出话来。
半晌,她跺跺脚,哭喊出一句:“你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