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安瞬间紧绷,心跳声如雷。
“打电话。”
“给顾南栀打。”
“约她去萃华楼。”
“棠棠,我——”
苏晚棠挑眉,口吻含枪夹棍:“怎么心虚了?”
陆淮安秒答,响亮的声音掀破房顶。
“没有。”
好一会儿沉默,空气有些凝滞。
苏晚棠眸光无波,淡淡凝着陆淮安,陆淮安从未有过这么慌乱,哪怕曾经子弹擦着头皮掠过,他更多的也是遗憾不舍。
但他不敢不照做。
很快,电话拨通。
“喂,我是陆淮安。”
那头传来顾南栀略带惊喜的声音,她柔声喊:“淮安哥?”
苏晚棠轻笑一声,陆淮安后背一凉,捏紧电话筒的指节微微泛白,嘴上像是抹了辣油,秒冷声纠正。
“南栀,你是六月生,我八月,喊哥不合适。”
那时候小,两家又是邻居,一问是同年生,顾南栀亲妈又早死,家中长辈就让陆淮安多帮忙照看点。
后来,老听驰野念叨,陆淮安才知道顾南栀比他大,但多年习惯,他也没有特意纠正这一点。
苏晚棠惊了!
顾南栀居然比陆淮安大两月?
惊愕之余,她死命压着的唇角,忍不住翘起一抹弧度。
这话她爱听,多说。
陆淮安余光瞥见苏晚棠弯起的唇角,突到嗓子眼的心脏稍稍安定。
电话那头,顾南栀快气炸了,头发丝像是触电被电的焦直,隐约闻见一股糊味。
顾南栀十指掐进肉里,疼意弥漫开来,刺激神经收缩,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涌的情绪,语气无辜:“淮安哥,是温姨让我这样喊你的,她说你结婚了,喊淮安不好,怕嫂子误会。”
这话,妈确实会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