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我还得谢谢你喽?”
“现在,有点早。”傅暻淡定啄了一口茶,“一会儿可以。”
苏晚棠:“......”
“陆淮安今天没来。”傅暻淡淡陈述事实,苏晚棠只觉莫名,拧着眉,不耐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傅暻在公安局多年,审讯过的犯人很多,也会几分相面知微。
她不生气,同样不难过...
只是,对他不爽。
他舌尖抵住后槽牙,发出一声不可闻的‘操’。
“陆淮南和她媳妇,准备撺掇着淮北,找老爷子要钱。”
苏晚棠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,傅暻是来告诉她这个的。
爷爷的病情又加重了。
他有好多以前的事,都记不得了。
今天,是大堂哥一直在旁照看盯着,若是再让陆远州一家闹一通,说不定又刺激到爷爷了。
而她如今没有动手术的把握。
“谢谢。”
“口头谢,没诚意。”
苏晚棠挑眉看向傅暻,总感觉这人今天不太正常。
“我喝了三壶水。”
“红包给出去了,兜里空空,劳烦苏同志买下单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先走一步。”
傅暻走得干脆利落,如果忽略控制不住上扬的唇角的话,或许真如他踏步流星的步伐,一样公事公办。
苏晚棠到嘴边叫住的话,咽了回去,她还想问一句‘为什么’?
脑海忽然又飘出傅暻中午那会儿那句‘勉强算个朋友’。
她笑笑:“算朋友。”
等傅暻结婚,她一定包个厚厚的大红包。
出了饭店,傅暻走了两步,就觉察到了不对劲,不动声色地往偏僻小巷走去。
揉了揉手腕,刚要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