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同二人一样,为苏晚棠开心着,包括苏知臣,得知消息的不满,在陈泽出现撑腰、以及此刻缺席却未缺遗憾的惦念中,渐渐抚平。
但也有几人,脸拉得比驴长,嘴翘得能吊起酱油壶。
正是陆大伯一家。
陆远州也是部队的,自然认得陈泽,也别说部队的,但凡盯着点国家时事的人,就没不认识陈泽的。
他两个儿子结婚的时候,老爷子都没有想过请人过来,可陆淮安都出去执行任务了,老爷子还屁颠屁颠把人请过来撑腰。
这哪儿是撑腰,简直是偏心没边了。
陆淮南面色也不好,之前没觉得什么,但自从成了家,又得知有家产这事,他再看到这样的场面,第一个念头就是心疼钱。
爷爷和三叔一家住一块,又自小疼淮安,今天这婚礼少不了出钱,那里头可还有他那一份。
王秀也是眼红不已,她嫁过来老爷子连面都没露,别说酒楼了,就是简简单单去国营饭店包两桌,如今一比,那可不就是‘一个天,一个地’?
倒是陆淮北年纪小些,一嘴一块肉夹得热乎,吃得满嘴流油。
王秀瞥见这一幕,眼珠转了转,在桌下踢了陆淮南一脚,陆淮南吃痛,‘嗷呜’一声:“媳妇,你踢我干嘛?”
“...我想上厕所,不知道地方,你带我去。”
“不就在——”
“废话那么多?带我过去。”王秀起身,拧着陆淮南胳膊。
这会儿,陆淮南终于转过来弯,明白这是媳妇找他有话说,忙拉开凳子,和陆远州打了声招呼,跟着去了。
陆远州看着他这没出息样,不耐烦摆了摆手。
二楼楼梯口拐角。
“陆淮南,你看你爷爷那个偏心样?都是孙媳妇,我的婚礼就那么寒酸?我不管,你也得给我补办一个婚礼。”
陆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