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此地的顾诗雅便先护了上去。
她蹙了蹙眉:“资本家怎么了?这位同志能好好在这,就说明他的身份经过组织审查,没有问题。”
“你有证据证明这位同志是坏分子吗?如果没有,那就是造谣,造谣犯法,我会报警处理。”
项福生噎住。
他好说歹说,才让社长点头招收他侄子进来当个临时工,没想到板上钉钉的事,却被苏知臣截胡了。
韩东能力强,他虽然是副社长,但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刁难他。
于是,苏知臣就成了出气筒。
项福生原是打算等苏知臣进来后,故意刁难他,逼着他离开,没想到他竟是资本家出身。
他直接捅到社长面前,苏知臣自然是进不了报社,但是没曾想,社长直接取消了这个临时工名额。
项福生觉得这一切都怪苏知臣,所以,有气无处撒的他,就在报社门口,揪着苏知臣身份嚷嚷了起来,试图掀起群众怒气,狠狠收拾苏知臣一顿,好好出一口恶气。
“资本家还有好的?不都是坏分子?”项福生讪讪道。
“你不知道,不代表没有,你要是真有证据,证明他是坏分子,咱们就去公安局论一论!”
项福生哪敢?
冷静下来的他又不傻,就苏知臣这出身,没被打成坏分子,妥妥有身份的人,他可惹不起。
“拿上你的身份证明,滚,我们报社不招你这样的资本家。”项福生把手上的身份证明,往地上一扔,扭头走了。
“你叫谁滚?没道歉就想走,你给回——”
苏知臣忙伸出胳膊拦住进报社讨回公道的顾诗雅:“顾——”
“你喊我什么?”顾诗雅忍不住期待。
她不想听什么不认识,她宁愿苏知臣坦荡告诉她,他喜欢上旁人了。
无关爱不爱,只是不甘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