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堂哥,你可能真的有点问题。”
陆淮东自动翻译:他不行。
“我行!”陆淮东咬牙强调。
太行。”
陆淮东走了。
被气走的。
伤筋动骨一百天。
这半月,陆淮安基本都躺在床上养伤。
他的三餐,是王婶做好,苏晚棠端过去,二人一同在房间吃的。
今早,吃饭的时候,苏晚棠同他说起这件事。
尤其是从苏晚棠嘴中听到那句“不太行”,他猛地咳嗽起来。
“咳咳。”
“没事吧?”
苏晚棠赶忙把手中的碗筷放到桌边上,站起身,给陆淮安顺背。
“淮安,你别激动。”
“又不是你不行。”
陆淮安:“......”
沉默半晌,他才开口:“棠棠,大堂哥...身体真...”
倒不是不相信苏晚棠,实在是陆淮安看他这个大堂哥,怎么也不像不行的男人?
知道陆淮安在想什么,说实话,苏晚棠见陆淮东第一眼,也有些心底发虚。
陆淮东的身板比陆淮安还要壮实。
但二人不一样。
陆淮安是那种虽然一身腱子肉,但身形均称的类型,而陆淮东是跟小山丘般的壮实,像是常年打铁的汉子。
“不是那方面的不行,是肾元有亏。”
“肾元?”
见陆淮安皱眉,苏晚棠又解释明白了些。
“大堂哥,早年受伤,应该伤到过肾脏,倒是不影响正常同房,就是精元质量比较差。精元进入母体后,极难存活,也就无法让大堂嫂受孕。你也可以理解为,优胜劣汰。”
陆淮安听懂了,眉头也皱的更紧了。
“能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