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可是研究员。”
“一个待在后勤部混日子的饭袋,有什么值得一提的?”
“别跟我提淮南那小子,成绩哪回不是次次吊车尾?”
她三个儿子,哪有爸说的那么差?
“淮安,就是瘸了,也比他们几个不成器的强!”
张娟扁扁嘴。
爸就是偏心!
如果有他帮衬,淮东早就也是营长了,哪用像现在这样,在岳家站不起腰杆?
她才不信,没有爸的暗中帮忙,陆淮安他能升职这么快。
“爷爷。”
陆淮安就是这时候出来的,手里还拿着一个糖人。
张娟立马找到了攻击口:“对,淮安出息,这做糖人的手艺真不错,这要是搁以前,没准还能开个铺子。”
陆震天脖子青筋凸起,暴喝出声:“陆远州!”
下一秒,他身子一蹬直,朝身后仰去。
“爷爷!”
“爸!”
“爸!”
......
家里瞬间乱成一团。
苏晚棠和温婉清就是在这时候拎着大包小包回来的。
看到屋内的情形,苏晚棠手一松,立马冲过来,把上陆震天的脉搏。
“情况紧急,快把爷爷放平地下,我要施针。”
陆淮安没有怀疑,立马照做,慢一步过来的温婉清,跟着搭了把手。
苏晚棠刚掏出针,就被回神的陆远州拦住。
“胡闹!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?”
“淮安,你媳妇胡闹,也就算了,你怎么也跟着?还有弟妹你,这是能胡来的事?赶快打电话,喊着小李,把爸送进医院。”
“大伯,棠棠没有胡闹,爷爷万一出了什么事,我全权负责。”
陆震天的情况并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