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轻易信了苏悦的话。
但是苏悦明显一副化干戈为玉帛的态度,他也不好意思不给苏悦面子。
“那天是误会,你穿的衣服又和晚棠一样,我喝了酒,认错了人,才去接你...若是知道你不是晚棠,我不会冲过去扶你...这点,我向你道歉。”
“还有,我不知道之前做了什么举动让苏悦同志误会,索性今天借着这个机会,一块说明白了。”
“我不喜欢苏悦同志!在我眼底,苏悦同志就是一个萍水相逢、后再无干系的陌生人!”
陆淮安的话,冰冷又无情,把苏悦一颗真心碾得西八碎。
她却只能违心道:“淮安不怪你,是我喝醉吐到了衣服上,翠翠才拿了晚棠之前给她穿的衣服给我穿。这件事,是我该对你说成抱歉。”
“苏同志,我们不是很熟,彼此还是以同志相称呼。”
陆同志。”
“你放心,我现在清楚了,以后再也不会破坏你和晚棠的关系了。”
快速说完这句话,苏悦当即转移了话题,她怕再说两句,就维持不住那张虚假的面容。
“陆同志,是来找晚棠的吧?她没在医院,刚才有个打扮时髦的女人找她,二人聊了几句,闹得好像有点不愉快,晚棠就请假了。”
听到闹得不愉快几字,陆淮安心猛地一揪起。
“那你知道她们去哪儿了吗?”
“应该是回了家属院。”
“我从家里过来,家里没人。”
苏悦愣了一下:“不可能啊!我分明听见那女人冲晚棠说‘你是傻了吗?带我回家!给我做饭!...你站着不动,不会连饭都不会做吧?果然是资本家的娇小姐,一身臭毛病...’”
温婉清的性子,陆淮安是了解的,直言快语,这话真有可能是他妈说的,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。
这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