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在苏晚棠胳膊上的针管,问:“你在练扎针?”
“嗯。”
突然,一只麦色大掌伸了出来,手背朝上,苏晚棠疑惑看向陆淮安。
“扎我,赔礼。”
苏晚棠眼睛一亮。
“你确定?”
“嗯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案,苏晚棠立马握住大掌,放到自己膝盖上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淮安当兵的缘故,橡皮筋一扎,他手上的青筋特别明显,苏晚棠平常也用金针刺穴,算是有点水准,所以没有失误,一次就捅入进去了。
她下意识弯了眉眼,但转瞬又失望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血管粗,太简单了。”
“嗯。”
不过,苏晚棠还是没放弃这么好的练习对象。
于是,缠着陆淮安,在脚上和头皮又练了练。
白炽灯光下,身姿笔挺的军装男子赤着一只脚单膝跪地像个玩偶,任由眉宇严肃的少女,认真地学习探索着。
“哎,你们听说没?咱们军区医院来了个新护士,特别漂亮!比文工团女兵都漂亮!大眼睛小嘴巴,皮肤比豆腐都晃眼!”
“你们说,她会不会是师长女儿?”
“我看八成是,不然咋可能那么巧?漂亮还是医生,这医生可不是谁都能随便当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!那分明是我嫂子!我们陆营长的媳妇!”刘虎不悦道。
嫂子就是嫂子!才不是什么师长女儿!
“陆营长娶媳妇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前两天。”
“刘虎,你胡说八道吧?打结婚报告哪有那么快?”
“谁说谎谁被鬼子崩了!那就是我们嫂子!我们嫂子人特别好!”
......
虽然刘虎说得信誓旦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