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过的酒囊饭袋?”
关键是这个女子,还曾经是他的女儿。
“你……”陆奎弓着腰身直呕酸水儿。
苏未吟冷眼一横,又冲上去补了几拳,接着一个巧劲拧住陆奎手腕,趁其剧痛脱力之际狠狠将人掼向墙壁。
陆奎闷哼一声,后背在墙上撞得生疼,还没缓过气,一只鹿皮靴重重踏上他的胸口,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,一张脸涨得通红。
“你这个孽障!”挣扎不掉,陆奎狂怒。
然而对上苏未吟的眼睛,怒火顿时化为惊惧。
那双黑得纯粹的眼眸里没有半分女儿对父亲的温情,只有冰封千里的寒意和毫不掩饰的杀机。
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”陆奎声音嘶哑,甚至有些发颤。
苏未吟没有回答,手中却寒光一闪,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。
刀身映出冷厉的眉眼,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淬过寒冰,“告诉我,你今晚离开驿馆去过哪里,做过什么。”
陆奎瞳孔骤缩,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。
“什么去过哪儿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苏未吟并不与他多说,匕首带着锐利的风声,擦着陆奎的耳廓,猛的扎进他脸侧的墙壁里,又马上拔出,贴在陆奎颈间。
“我最后再问一遍,你今晚去过哪里,做过什么。”
冰冷的触感背后是死亡的威胁,陆奎浑身僵直,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了。
“我、我就在驿馆,哪儿都没去。”
事情太大,他不能认,死也不能认。
而且还有几天就献礼了,使团不能没有主使,他不信苏未吟真敢杀他。
苏未吟紧锁的眉心有一瞬松动,“你当真一直在驿馆?”
陆奎敏锐抓住这一丝细微的变化,迅速反应过来,这孽障是在诈他,说出的话一下子有了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