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紧要。
思索片刻,苏未吟沉声吩咐:“你这样……”
悬在夜空的满月如同一面被风沙磨得粗糙暗淡的铜镜,泛着浑浊的黄光,在极远处淡淡山影的衬托下显得无比苍凉。
陆奎院落屋顶上,藏在阴影中的暗哨哈欠连连。
神思恍惚的刹那,不远处的院墙下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像是有人在贴墙而行。
暗哨瞬间清醒,手下意识的按上刀柄,朝声源处摸过去。
同在屋顶的另一名暗哨也被吸引了注意,紧张的关注着那边的动向。
趁此空档,一道鬼魅般的黑影从院墙另一侧的死角悄然翻入,落地无声,迅捷隐没在墙壁投下的阴影里。
房间里,奉命冒充陆奎的随从在不安中苦熬半宿,最后实在顶不住困意,躺床上睡着了。
恍惚间好像闻到烧东西的气味,还有些热得发烫,迷迷糊糊睁眼,只见眼前火光跳动,床帐不知怎么燃起来了,吓得他一骨碌跳起来,打开门跑了出去。
“走水啦,走水啦!”
叫喊声刺破静夜,离得最近的冯江听到声音,第一时间从床上下来,抓起外袍就往外跑。
将军出去办要紧事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驿馆守卫森严,俩人便说好,明天一早出去接应他回来。
在此之前,他必须得替将军打好掩护。
虽然人快拉得虚脱了,冯江的反应却是一点不慢,当即安排人去旁边都尉府报信,再让心腹趁此机会出营,赶去月亮井寻找陆奎。
若是能顺利找到,就让他赶紧回来。
主使深夜私自离开使团可不是小事,若是被人抓着这个把柄,扣他个通敌的‘帽子’都有可能。
赶在其他人来之前,冯江又让那个随从继续装成陆奎,将他安置在隔壁房间,交代了几句,再派人守在门外,不许任何人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