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,耳朵来到粮秣队宿帐外围,哨卫进去帮他叫人。
等待期间,耳朵一直在想刚才听到的那声哨是怎么回事儿。
哨声很短,短得他老觉得是自己太紧张,听错了。
没过多久,缩着脖子哈欠连连的包小树走出来,“你谁呀?”
耳朵打量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,问:“你是包小树?”
“啊,怎么了?”
耳朵摇摇头,“不怎么,你回去睡吧。”
平白无故从睡梦里被叫起来,包小树不由得火大,“你逗傻子呢?”
他伸手要去揪耳朵的衣领,冷不丁想起来这小矮子好像是炊帐的人,马上联想到梁黑子身上,顿时睡意全无。
耳朵躲了一下没躲过,被包小树揪着脖领子拽到跟前,“我问你,谁叫你来的?”
不等耳朵回话,包小树先一步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,回过头,人还没看清,胳膊先疼了。
“哎哟哎哟,干什么呀你们?”
来人二话不说,直接将包小树和耳朵拿下押走,另外一人前去向赶来的哨卫出示令牌表明身份。
等这两人押到中军帐,就算是齐了。
徐镇山终于抬起眼皮,看向跪在地上的四人,视线扫过之处,似有滚滚雷霆在无形中炸响。
下方四人迫于威势,不约而同的低下头,心思各异。
耳朵在路上就猜到了个大概,等见到梁黑子,就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让他意外的是,宋争鸣怎么会在这儿?
梁黑子和包小树对视一眼,就知道完犊子了。
宋争鸣这会儿也是满脑子完蛋。
若大将军问起他为何跟踪耳朵,他要怎么说?
理智告诉他,不能把苏未吟扯进来,可如果不照实说,又要怎么把事情圆过去?
徐镇山将盖在腿上的毯子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