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梁黑子这才松了口气,转而盯着帐门。
“耳朵,我问你,我梁黑子平时对你好不好?”
耳朵想也不想就点头,“好!”
“那梁头儿求你帮个忙,你别告诉任何人,也别问我为什么,照做就行,成不成?”
耳朵把眼睛凑到口子那儿望着他,“什么事儿呀?”
梁黑子努力调整表情,装出轻松的样子,“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儿,但是对我来说挺重要,你就说能不能帮吧。”
“能!”耳朵不假思索的点头,“你说。”
他大半夜的不睡觉,摸到这儿来,不就是为了帮梁头儿嘛。
藏在一丈开外营帐阴影里大气儿都不敢喘的宋争鸣啥都听不见,光听到这句斩钉截铁的“能”,顿时觉得大事不妙。
梁黑子单腿跪在地上,用力按着膝盖,压抑着躁动不安的心绪,话到嘴边又犹豫了片刻。
实在想不到更好更保险的办法,才说道:“你现在去粮秣队的宿帐,被哨兵拦下后,你就说找乙队的包小树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耳朵脑子里突然窜出封延下午说过的‘通敌罪’,心底猛的一咯噔,疑惑且防备的问:“找他做什么?”
该不会是要给那个什么包小树送信吧?
“什么都不做,你就看看他在不在,再回来告诉我就成。”
如果在,那就是虚惊一场;如果不在,那他就得做好准备了。
“只是看看在不在?”耳朵有些懵。
包小树在不在,跟梁头儿有什么关系?
“对,看完马上回来告诉我,悄摸儿的,别让别人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耳朵满腹狐疑的追问。
梁黑子垮下脸来,垂眸掩去眼底的阴沉,待调整好了才重新抬眼看他。
“你刚刚答应我了,不告诉别人,也不追问原因,照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