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脸。
小厮目不斜视,放下尚怀瑜后阖门而去。
怡拿扇子在尚怀瑜通红的脸上拂了下,“脱鞋。”
尚怀瑜喝得不少,反应有些迟钝的看向她,动了动身子,拿起一只鸳鸯枕扔到地上。
“你睡地上。”
陶怡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,“凭什么?”
尚怀瑜手压在胸口放信的位置,留给她一个背影,“就凭这儿是尚国公府。”
陶怡眼中震惊渐渐化为无奈,唇角颤抖,委屈得落下泪来。
“我知道你心里没我,可又不是我非要嫁给你的,要不是你……”
陶怡难以启齿,又想到新婚夜竟要被夫君撵去睡地上,不禁越哭越伤心。
明明是她被人糟蹋了清白,成婚也是无奈之举,怎么反而搞得像她刻意勾搭尚怀瑜一样?
“你还委屈上了?”尚怀瑜听得烦躁,撑着昏胀的脑袋坐起来。
“昭王殿下都跟我说了,那天晚上的事,他看在尚国公府的面子上,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,要不是你嚎那一嗓子,惊动了旁边营帐的人,还被人瞧见我们几个从欢儿的营帐出来,他也不会顺着你爹的话,放出我俩有婚约的消息来进行遮掩。”
那晚,陶家父女走后,轩辕璟单独留下尚怀瑜,便是说了这些。
不光如此,轩辕璟还说,已有人指认是尚国公府在虐杀幼鹿,他已经帮忙遮掩过去了。
甚至让三人画押留供词,也是因为陶直故意扣下星罗卫换新的兵甲,惹得轩辕璟不快,才故意以此拿捏。
故此在尚怀瑜看来,他完全就是受了陶家父女的连累。
好在昭王殿下说了,供词只是做做样子,回头拿到新的兵甲就会销毁,无需让尚国公知晓,不然他非得被父亲打死不可。
尚怀瑜越想越气,酒后脑子发热,开始口不择言,“我说陶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