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称,或环曲,规整又雅致。
不像萧西棠的扶摇轩,完全随心所欲,怎么高兴怎么来。
屋子若是没人帮着收拾,随手乱放的东西能多到把他自己埋住。
“二哥,这个给你。”陆未吟递给萧南淮两个药瓶。
“这个是止血药,这个是解毒丸,能解个寻常迷药什么的。你带在身上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萧南淮跟初入京畿卫的萧西棠不一样,他细心沉稳,加上当差已久,有这两样够用了。
“阿吟有心了。”
萧南淮笑着接过,扭头让长松备茶。
知道他赶着回营,陆未吟没坐下喝茶,简单说了几句话就提出告辞。
萧南淮送她到院门口,忽然问:“阿吟,大哥留在福光寺,真的是在侍佛吗?”
最后一缕夕照掠过他腰间白玉,那点莹润的微明,像极了他唇畔永远悬着的三分笑意。
温润暖人的同时,也像是始终照不透的一潭深水。
“嗯?”陆未吟微微偏头,“二哥为什么这么问?”
萧南淮看向她,双目凝光,比以往多了几分审视。
“就是觉得奇怪,大哥许久不曾出门,为何会突然去福光寺,还被说成是什么善缘郎君……我听长松说,是你执意相邀大哥去福光寺秋游?”
长松的原话是“跪求”。
虽然最后没跪,但阵仗也够大了。
陆未吟粉唇微启,欲言又止,同时视线回避,露出几分心虚。
萧南淮耐心十足,温和的眼神里隐含鼓励。
犹豫良久,陆未吟缓缓呼出口气,“阿吟不敢隐瞒二哥,确实是我求着大公子去的。”
又停顿片刻,她才继续说:“每次提到大公子,祖母都黯然神伤,也不知道她老人家从哪儿听来侍佛治病的说法,就想让大公子去试试,却又劝不动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