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四处溜达纳凉,碰见门房往你院儿里去,说是有人给你送了信,且还是个男子……”
故意放缓的语气,配上狐疑审视的目光,萧北鸢又不傻,怎会不明白她在怀疑什么?
“不是的阿姐!”
萧北鸢慌了,急忙解释,“贺公子不是坏人,他送信来,只是感谢我去探望他妹妹。”
她把信纸拿出来推到陆未吟面前,“不信你看,真的只是道谢。”
陆未吟端杯喝茶,不去接。
“不了,方才我在里边儿自省了,确实不该插手你与人书信往来。你是侯府四小姐,由祖母亲自教养长大,知书达理,机灵聪慧,必然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用不着我来操这个心。”
她以退为进,萧北鸢急得快哭了。
见陆未吟执意不接,索性自己拿着信念起来。
信不长,遣词用句既得体,又不失风雅,如萧北鸢所言,通篇都是在表达感激。
“真的阿姐,我没骗你。”
萧北鸢把信展开推到陆未吟面前。
墨瞳飞快扫过,粗糙泛黄的信纸上,楷书端庄似松竹挺立,笔锋带着秀润之气,又暗藏筋骨。
是一手好字!
陆未吟摇头,把信推回去,疑惑问道:“你在何处结识的这位贺公子?”
萧北鸢生怕闹出误会,哪里还敢有所隐瞒,当即老老实实和盘托出。
“是去福光寺那天……”
大雨阻路,留宿寺里,床板太硬又有蚊子,萧北鸢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突然听到奇怪的声响。
坐起来,撩起床帐,床内侧的墙上竟有个拳头大的洞。
隔壁的烛光从洞里透过来,还有一只棕叶编的草蚂蚱,一颤一颤的往这边探。
凑眼一看,洞那头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娃。
很瘦,但一双眼睛又大又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