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警告星明,“小子,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,这是我们的家事。”
拿剑了不起啊,吓唬谁呢!
一群人继续叫嚣,余有才偷瞄旁边提着船桨的余有良。
余有良手里的船桨正对着余老太,若是用力撞过去,不死也能要她半条命。
不动声色的挪到余有良身后,余有才屏住呼吸,正准备动手,院外突然冲进来一群捕手,飞快将一群人围起来。
县令跟在后头,怒不可遏,“干什么你们,想造反吗?来啊,统统给我拿下。”
民对官有着本能的畏惧,见动真格的,余家村众人立马老实了。
余有才吓出一身冷汗。
怪了,县老爷不在浔城看龙舟,怎么会来这儿?
县令不拘一格,直接在院子里摆上桌案,审理起余家村众人闹事一案。
这一审才知道,余老太那俩亲侄子早就和她撕破了脸。
老太太命苦,丈夫死得早,儿子儿媳也丧命于一场疫病,家里只剩她和一个孙子。
三年前的夏天,连日暴雨,唯一的孙子也被洪水卷走,从那时候开始,余有才哥俩就惦记上了这个孤老太太的房子。
房子老旧不值几个钱,但宅基地值钱。
兄弟俩先是哄骗老太太,说会把她接到家里养老,哄骗不成又改威逼,先是砸屋顶的瓦,后又填院里的井。
不光如此,俩人还在村里造老太太的谣,让原本可怜她孤苦的娘家族亲们慢慢与之断了联系。
偏偏老太太软硬不吃,死活要把房子攥在手里,非说孙子还会回来,得给他留个遮风挡雨的地方。
兄弟俩用尽手段都没得逞,最后生出毒计,老太太婆家无子侄,只要人死了,房子不就顺理成章是他们的了?
这县令审起案来软硬兼施,颇有手段,见罪行败露,余有田脑瓜子一热,脱口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