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替她求玉佛牌。
老太君没好气的瞪她,“还不起来,等着我扶你呢?”
陆未吟站起身,老太君戳她额头,“你说你该不该罚?姑娘家家,夜晚偷溜出府,合该打你顿板子才对。”
话锋一转,问道:“秋月丫头那边,真是她那个赌鬼哥哥来找事了?”
陆未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,“不是,是那处院子前一个租客的债主,对方不知道人已经搬走了。”
老太君冲着菩萨金身双手合十,“要帮就帮到底,让人带她去趟京兆府衙门。”
陆未吟颔首应是。
老太君回身望着她,端出厉色,“念你是初犯,这回就算了,再有下次,加倍惩处。”
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这事儿若换了萧北鸢,老太君定是要罚她一回的。
但陆未吟不一样。
她在将军府受尽薄待,本就让人心疼,如今她母亲又在伴夫巡税,前不久送回消息,说是永昌侯遭遇了好几拨暗杀,要不是阿婧一力护着,只怕巡税都没法继续往下走。
若是阿婧在家,孩子不管做什么都有个商量的人,兴许就不会犯这样的糊涂。
说到底,是她这个当祖母的做得还不够,没能真正让孩子放下心来依靠,才会连做好事也不敢让她知晓。
接着又说:“阿霆同我讲,你跟他说你不怕泼脏水,就怕给侯府抹黑……这话好生没道理。我今日就告诉你,侯府名声自有儿郎们撑着,撑不起来,那是他们没用。你姑娘家的名声才最是要紧,玉白冰清的人儿,岂能染泥污?”
“你帮秋月并无过错,唯一的错处,就是不该一个人担下此事。她上门求援,我不在,你可以找阿霆,阿霆若不肯帮忙,还有阿棠,他虽没有他大哥那个本事,但毕竟是男子,不比你偷溜出府更妥当些?”
老太君严词厉色。
女儿家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