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你受一场委屈,她回去之后就染了风寒,迟迟不见好,不然就亲自过来找你了。”
陆未吟轻笑摇头,“这与她有何干系,也不是她拿委屈给我受的。”
一想到陆晋乾随口污蔑还理直气壮的样子,萧北鸢就火大。
“狗咬人都会觉得是人不对,还好你来侯府了,他们欺不着你,日后街上碰见了,只当不认识,懒得搭理。”
陆未吟点头,“说得对。”
她确实没工夫搭理陆家那些人,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做。
只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,她知道陆家那几个不会那么安分,肯定会想方设法找她的麻烦。
眼下就有这样一个机会。
陆奎的生辰快到了。
果不其然,没过几天,门房进来传话,说外头有人找她。
陆未吟出去一看,陆家三兄妹都来了。
陆欢歌小跑着迎上来,亲切的喊着姐姐。
陆未吟觉得好笑。
她就说嘛,有陆家哥俩保驾护航,陆欢歌怎么可能受到重罚?
瞧这红光满面的样子,嫩得都能掐出水来。
“姐姐,你在侯府过得好吗?我好想你!”
侯府门前时有行人路过,好奇侧目,陆欢歌演得情真意切,说着就要去拉她的手。
陆未吟不动声色的避开,装出几分担心,“你在兰斋诗会上把秦夫人的诗说成自己的,惹恼了秦家,父亲登门赔罪,说已经将你禁足,你还偷偷跑出来做什么?要是被秦家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?”
两个路过的读书人指指点点,“原来就是她呀……”
陆欢歌堆在脸上的笑顷刻间崩散,泪水溢出来。
这段时间她一直躲在家里,门都不敢出,前些日子十里春风的画舫闹出大事,估摸着大家应该忘记她这茬了,她才敢出门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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