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说话,欢儿也就没事了。
“大哥二哥!”陆欢歌哭着从床底下爬出来,“幸好你们来了,父亲、父亲他要打死我!”
小姑娘吓得直发抖,陆晋坤心都快碎了,“不怕,有二哥在,就算是父亲也不能动你一个手指头。”
陆晋乾睨他一眼,“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!”
陆晋坤被萧西棠一伙人群殴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幸好没有伤到筋骨。
“哼,你瞧着吧,今天这笔账,我早晚会加倍讨回来!”
陆晋乾没搭理他,拉着陆欢歌到桌前坐下,给她倒了杯水。
劫后余生的双鱼关上门,守在外头。
陆晋乾问:“欢儿,你告诉大哥,那首诗,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?”
他按着她的肩膀,目光灼灼,“说实话!”
陆欢歌吸了吸鼻子。
“是……是姐姐。她去侯府那天,我去送她,她就跟我念了那首诗,还让我务必背下来,说若是有合适的场合,就让我冠以自己之名念出来,博个才女的名声,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嘲笑我们将军府没有墨水,也算她为家里尽点心。”
说完,哇的一声哭起来。
“大哥,我错了,我不该听信姐姐的话……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,她临走了都还要摆我们一道!”
“陆未吟!”
陆晋坤把桌上的茶壶水杯扫落在地,摔得稀碎,起身往外走。
“你去哪儿?”陆晋乾把人拉住。
陆晋坤把十个手指头掰得咔咔响,表情凶狠,“当然是找咱们的三妹妹好好叙叙兄妹之情了。”
“不可,咱们当务之急是要先应付秦家,至于她……”
陆晋乾盯着满地碎瓷,目光阴鸷,“来日方长!”
比起将军府的鸡飞狗跳,永昌侯府一派祥和。
万寿堂里,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