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昌侯府相差甚远。
陆欢歌嗤笑,“母亲在侯府都站不住脚,她一个外来的继女,能有什么好日子过?”
陆未吟像是没听见。
她自有办法在侯府过得安稳顺遂,没必要跟这种人争一时口舌。
坐进马车,将军府大门关上,马车缓缓起步。
尖尖重重落下车帘,替自家小姐难过,“将军不来也就算了,二位公子怎么也不来送送,太过分了!”
陆未吟垂下眼帘,心中毫无波澜。
上辈子,陆欢歌离家,陆晋乾陆晋坤哥儿俩恨不得把家底儿都拿给她带上,送别时陆晋坤还掉了眼泪,兄妹情深叫人动容。
到她这儿,竟是连面都懒得露一下,足可见心眼儿有多偏。
“不来也好。”
免得她还要忍着恶心应付。
侯府侧门,马车缓缓停驻。
陆未吟下了马车,一眼就看到摆在门口熊熊燃烧的火盆。
仔细看,火盆后面还铺着瓦。
面容端肃的老嬷嬷立在火盆旁,手里拿着柳枝编的鞭子。
火盆驱邪,柳枝打鬼。
这是拿她当邪祟了?
锦衣少年倚靠在门边,手指勾弄身前的玉佩穗子,一身养尊处优的纨绔气质。
凝着视线将陆未吟上下打量一番,少年率先开口,“你就是陆未吟?”
陆未吟低眉顺眼,“是。”
少年轻嗤一声,给王嬷嬷递个眼神,转身进去了。
“这是我们侯府三公子萧西棠。”王嬷嬷高高昂起下巴。
“我们侯府有三位公子,皆是丰神俊朗品行端方的好儿郎,陆小姐肖母,生得一副好姿色,还望端正心思,千万别像那些勾栏瓦舍里见不得光的,生出不该有的念头。夫人在将军府当了那么多年主母,执掌内宅经验老道,想必这些道理都